陈清焰便知道了。“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陈清焰眼中怒火未曾消减,
持续道:“你身处陈家,顶着陈太太的头衔,在我面前你就跟白纸一样,
我有绝对的义务过问你的一切!”陈清焰双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换做以往,
盛知秋一定会声嘶力竭跟他吵,但现在只觉得没意思。陈清焰仗着报恩的理念,
持续性打压盛知秋,从未将她的位置与自己并肩平等过。注意到盛知秋在收拾东西,
陈清焰的眉头越拧越深,他冷嘲热讽道:“我还没跟你算算这两年以来的账,
你天天整这些虚的,烦不烦?”在这过去的日子里,每当陈清焰与苏绾绾各种羞辱盛知秋时,
她伤心极了也会这样收拾东西,看起来就像要离家出走一样。若真数算起来,
差不多也有将近百次了。也就是说,两年时间里,陈清焰伤了盛知秋的心,近百次。
过百就不礼貌了。这话不是说陈清焰,而是盛知秋说给自己的。过百就不礼貌了,
她就当已经发生了99次,最后一次,是她的尊严,是她的退场。盛知秋扬起一抹释然的笑,
说:“既然你想算账,那我们就来算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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