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只是把亮起手机屏幕对准她,想看垃圾一样注视着她。“要不是你去害卿云,
我会来这里找你麻烦吗?”手机屏幕里,梁卿云躺在病床上,嘴上带着呼吸机。“昨天晚上,
你给卿云下了什么毒药?今天上场前她就一直在吐!现在还进ICU了。
”“你自己事业不美满就要害得卿云和你一样的下场吗?
”南青岚哪里会知道别人对她泼的脏水,
她的余光看见有个黑衣人举起棒球棍就要往钢琴上砸去。她想也没想用身体挡在钢琴前面,
硬生生抗下一棍子,发出一声闷哼。恍惚间,她与那个黑衣人对视。只是露出一双眼睛,
南青岚就认出了那是两年前砍断她手筋的绑匪。陈向松居然保下他了?!
两年前的恶魔重新出现,南青岚的左手被人踩下脚底下,似乎要重蹈覆辙。她仰面躺在地上,
手边是钢琴残骸,头顶是高高举起的棒球棍。毫无疑问地,这一棍子下来,
她的左手必断无疑。陈向松拦住了他。“没必要,给点小惩罚就够了。”最后的最后,
是南青岚连同着那些被砸得看不出原样的东西一齐被扔出外面。她在暴雨中闭上眼睛,
三十年的荒谬人生像走马灯一样再现。家庭事业,
她好像没一件是成功的……意识逐渐消失的过程中,南青岚甚至在想,就这么结束也挺好。
等她再次睁眼时,扑面而来的就是医院的消毒水味。她看向趴在一旁睡觉的陈向松,
心中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青青,我永远爱你。”这句不轻不重的呓语,
清清楚楚传到南青岚的耳朵里。这个青青,是陪你走过十年的南青岚,
还是高高如天上月的梁卿云?她用目光一寸寸临摹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
他手边还未熄灭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三张等待前往瑞士的机票。航班刚好是出签日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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