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的牛排渗出鲜血,"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第四章 镜渊青铜镜里缠着纱布的手突然被擒住。
宋知闲将药膏抹在我腕间淤青:"昨天咬碎玻璃杯的时候,没想过会疼?
"我盯着镜中他低垂的睫毛:"比不过宋先生把活人当藏品疼。"他手指骤然收紧,
突然扯开我衣领。冰凉的玉扳指划过锁骨下淡红胎记:"当年你这里纹着并蒂莲。
"檀木梳突然插入发间,"现在倒学会用碎发遮了。""啪!"梳子断成两截时,
我被他掐着腰按在妆台上。胭脂盒滚落在地,殷红粉末像溅开的血。"非要惹我?
"他捏起我下巴强迫抬头,镜中我们的倒影与墙上古画重叠"百年前你逃婚时打翻的胭脂,
就是这个味道。"我望着镜中他猩红的眼尾:"所以你把我困在这里,
就因为一个荒谬的替身猜想?""替身?"他突然低笑出声,从怀表夹层抽出泛黄纸片。
我瞳孔骤缩——那是我修复古画时随手写的笔记,此刻竟变成民国婚书。"看清楚。
点着落款处的"沈清欢"又掀起我衣袖露出墨迹未干的修复日志"连运笔的顿挫都分毫不差,
我的小欢儿。"窗外惊雷炸响,我忽然头痛欲裂。恍惚间镜中浮现出穿绛紫旗袍的女子,
正握着钢笔在婚书上涂改日期。"不...这不是我......"我挣扎着打翻妆奁,
翡翠耳坠滚到他脚边。宋知闲弯腰拾起耳坠,突然扯开衣襟。狰狞的枪伤横贯胸口,
而伤疤下竟纹着同样的翡翠坠子"当年你留下的子弹还在我心脏里跳动,现在却说不是你?
"第五章 墨色囚牢宋知闲的手指划过澄心堂纸,
在画中女子腰肢处晕开墨痕万历年的墨锭要这样研磨。"他突然从背后扣住我的腰,
龙涎香混着硝石味笼罩下来。"就像你当年在我书房偷情报时…"砚台里的朱砂溅上他喉结,
"心跳得能把墨汁震出波纹。"我挣开他的桎梏,
裁纸刀寒光抵住他颈动脉:"督军府的密电码早过时了。"刀尖挑开他两颗盘扣"不如猜猜,
我现在把你书房那台西门子发报机改装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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