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要收集蒋军军事情报。故而,在当时的太太们的圈子里,赵公子是很高傲的,
只陪高官的太太们跳舞、打牌,对下层官员太太不屑一顾。赵太白常周旋于舞厅牌桌,自然,
应酬颐指气使的官太太们便很有心得了。解放后,赵太白被安排在南江省委接待处任副处长。
赵戈博士的母亲金珊祖上为清朝大户人家,血液里潜含着的东西,
使她就有那一点自己不知、旁人都晓的高傲气质。
金珊解放前与赵太白是同一所学校的音乐教员,尤喜爱古典文学,
且作诗绘画唱京戏跳交谊舞无所不能。金珊倾心于赵太白的英俊潇洒,
赵太白仰慕金珊的气质和才华,两个志同道合的革命青年便走在了一起。解放后,
金珊被安排在沙河市总工会任宣传组副组长。二:少年赵戈1964年,夏。
沙河市总工会家属院的葡萄架下,十岁的赵戈正用改锥抵住瑞士怀表的蓝宝石镜面。
蝉鸣声里,父亲赵太白从屋里急急来到葡萄架下,
望了一眼青石板上:泛着机油味的零件在青石板上铺开,
八枚蓝钢螺丝摆成北斗七星形状…顿时咆哮起来:"小兔崽子!
这块怀表是周总理接见外宾时送的!" 声音惊飞了屋檐上的一群麻雀。听见丈夫的咆哮声,
母亲金珊赶忙冲过来时,小赵戈已经抄起二胡翻上了墙头,琴筒里还插着半截游丝发条。
"戈儿,今晚有俄罗斯艺术团的文艺演出。"她举起琴弓,
看着儿子像猎犬嗅到猎物般从墙头跳下,母亲忙把丈夫推柔着进屋里。这夜,
十岁的赵戈跟随母亲首次踏入俄罗斯艺术团演出现场,
从剧院穹顶的雪花浮雕到红色幕布后的异国旋律,每个细节都在冲击他的感官认知。
赵戈攥着印有烫金俄文的节目单,手指在"喀秋莎艺术团"几个字上来回摩挲。
骤然亮起的追光灯里,十二个穿赭红色长裙的姑娘踩着足尖旋进场。
赵戈的膝盖磕在前排椅背,妈妈的手还来不及按住他,
少年已经瞪圆了眼睛——那些裙摆旋转时竟能绽开成完美的圆,
像是地理课上见...
暂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