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身竟睁眼抱住孩童!阿棠!沈昭宁甩出软剑缠住孩童腰身,却被女尸的利爪划破肩头。
萧景珩的剑锋刺入女尸后心,爆出的却不是鲜血,而是密密麻麻的蛊虫。退后!他扯开前襟,
心口蛛网纹路骤然发亮。蛊虫如遇天敌般四散逃窜,却在触及阿棠的瞬间自燃成灰烬。
孩童蹲在灰烬中抽泣:阿棠不是故意的......当然不是。
萧景珩剑尖挑起未燃尽的蛊虫,有人在你身上种了焚心蛊,专克这些阴邪之物。
他突然割破阿棠指尖,将血珠弹向甬道深处。血珠触及岩壁的刹那,整条甬道燃起幽蓝鬼火。
火光中浮现出沈家祠堂的壁画,只是这次圣女脚下的将军换成了萧景珩的模样,
镣铐化作缠绕的红线。三百年前你用姻缘线锁我魂魄,今生还想故技重施?
萧景珩突然掐住沈昭宁脖颈,指腹按在她跳动的动脉上,我的昭容公主。
沈昭宁屈膝顶向他胯间:世子入戏太深了。银针抵住他喉结的瞬间,壁画突然剥落,
露出后面深不见底的悬崖,要发疯也挑个宽敞地儿。追兵的号角声穿透石壁,
三皇子的笑声在悬崖上空回荡:好弟弟,你猜父皇看到通敌密道会作何感想?
萧景珩突然揽住沈昭宁的腰纵身跃下悬崖:那就让他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通敌!
疾风刮得脸颊生疼,沈昭宁在失重感中攥紧阿棠的衣角。
萧景珩的剑锋在岩壁上擦出连串火星,下坠之势稍缓的刹那,
他忽然将剑柄塞进她手中:抱紧孩子!你疯了?!沈昭宁看着他将要松开的五指,
下面是毒瘴林!总比落在三皇子手里强。萧景珩突然扯开她衣襟,唇齿咬住后颈螭纹,记住,
噬心蛊发作时,你的血能引百兽......岩缝中射出的铁箭贯穿他左肩,
萧景珩闷哼着坠落。沈昭宁挥剑插入岩壁,软剑在石面上划出刺目火星。阿棠突然咬破舌尖,
将血抹在她眼皮上:娘亲看!毒瘴竟在视野中化作青烟消散,露出下方盘根错节的古树。
沈昭宁足尖勾住藤蔓,抱着阿棠荡向树冠。追兵的铁箭擦着发髻钉入树干,
箭尾绑着的火药筒滋滋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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