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我特意为他做的造型,因为我不知道的原因,此时凌乱了许多。
眼角那颗泪痣也红得发艳,就像有人刚给它上过色。温苒和靳荣是高中同学,
是他年少时忘不掉的白月光。两人交往过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温苒嫌靳荣穷,
出国嫁了个国外的富豪。年初时,温苒带着一身伤离婚回国,说她前夫家暴她,
为此还患上了抑郁症。她说靳荣是她在国内唯一的熟人,更是唯一的依靠。至于我,
不过是靳荣在失去温苒的这些年里的一个替代品罢了。温苒刚回国时就对我宣誓过主权,
说替身就要有替身的自觉。那时我怎么说的呢?我说:怎么总有人这么把自己当回事。后来,
靳荣一次次地让我明白。原来是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迎着寒风回了家。
家门口放了一捧黑纱包着的红玫瑰,大概是靳荣为我准备的惊喜。
可我在靳荣面前无数次吐槽过这款丑花,骂他直男审美。但下一次,他送的依旧是这款。
这或许就是我当初不管不顾要嫁给靳荣的报应吧,只配收丑花。我没动花,开门进了屋。
而靳荣也如我所料,整晚未归。2天亮时,我听到了开门声。靳荣带着一身寒气,
捧着花进了房间质问我:“漫漫,我特意给你买的花,你为什么不拿进屋?”我被吵醒,
看到了靳荣翻出的衣领上的口红印。“我不喜欢。
”靳荣眉头一皱就要生气:“你又想折腾什么,以前都是买的这种花,你怎么会不喜欢?
”“就因为我昨天没有陪你补过生日?”“我不是说了,我有急事……”我没了睡意,
坐起身打断他的喋喋不休,“你的衣领上沾了口红印。”余光看到自己领口上的痕迹时,
靳荣的愤怒顿时哑火,脸上还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他下意识想解释,
“这是……”我下床越过他去卫生间洗漱。我刷牙时,靳荣换完衣服跟了过来,
想从背后揽我的腰,被我避开了。“老婆,那不是口红印,是血迹。
”“昨天温苒切菜伤到了手,我陪她去了趟医院,估计是她的手不小心碰到我衣领了。
”“你知道的,她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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