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合金杆正在一厘米一厘米地与肋骨摩擦着往外移动,
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撕裂。
时间在这无尽的痛苦中仿佛凝固了。感觉过了漫长的半个世纪,
我终于将身体从合金杆上褪了下来。没有了合金杆的束缚,我整个人重重地跌坐在地面上,
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然而,留给我喘息和呻吟的时间少之又少。
此时伤口仍在不停地流血,如果再任由鲜血涌出,恐怕不出几分钟,
我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去。我颤抖着双手,捧起地面上为数不多的保护液,
拼尽全力浇在伤口之上。奇迹真的发生了,鲜血不再像喷泉似的从伤口涌出,慢慢地止住了。
而我此时也彻底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用手无力地按住伤口后,
便俯卧在这一坑肮脏的液体之中,意识逐渐模糊。在濒死的边缘,
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混沌不清。周围的一切都仿佛笼罩在一层迷雾之中,虚幻而又遥远。
脑海中安静得出奇,我甚至无法集中精力去回忆一下这并不漫长的人生经历,
仿佛所有的记忆都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血管有节奏地传递着心跳,
在耳膜上形成砰砰作响的鼓点。这就是濒死的感觉吗?还真实糟糕透顶。
而在这越来越缓慢的鼓声中,我仿佛听到了一片嘈杂纷乱的吵闹声,
那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彼岸,又似乎近在咫尺。“父神啊,光明终于重现了,
给了我们立足之地……” “可是这光怎么这么快就减弱了?看那通道,是不是要闭合?
” “我感受对面的能量波动,好像在减弱啊……。” “赶紧想想办法,
我不要再过黑暗沉睡的日子啊………………” “闭嘴啊你,不要鬼叫……” “大祭司,
有没有什么方法?” “我们可以选择献祭,
用我们世界仅存的能量将这些通道稳固……” “可是稳固之后,
我们就无法再选择其他的投影,
如果对面的能量无法恢复……”……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不断在我的脑中回荡,
就好像是一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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