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扮得了舞姬?""少卿大人这是要假公济私?"苏玉反手将螺子黛抹在他眼尾,
"不如我们比比,是你先拿到罪证,还是我先让徐阁老跳胡旋舞?"子时的更梆惊起寒鸦,
金銮殿内灯火通明。苏玉踩着鼓点旋进殿内,面纱下的金铃随着腰肢轻响。
徐阁老浑浊的眼突然睁大——这胡姬眉眼,竟与三年前被他灭口的西域公主有八分相似。
"大人,酒洒了。"苏玉执壶倾身,袖中蛊虫顺着酒液滑入杯盏。徐阁老手背青筋暴起,
突然掀翻案几:"护驾!这舞姬是刺客!"满殿哗然中,谢允之的银鱼袋擦着苏玉耳畔飞过,
打翻的烛台引燃帷幔。混乱间,苏玉被拽进龙柱阴影,
谢允之的唇蹭过她耳垂:"徐家死士带着火药筒往太庙去了。""调虎离山?
"苏玉扯下面纱,"他要炸的根本不是...""是太祖灵位下的《西域盟约》。
"谢允之突然咬破她指尖,血珠抹在龙柱螭吻纹上,"劳烦苏姑娘再扮次钦天监执事。
"地宫寒气侵骨时,苏玉才知谢允之的血竟是钥匙。蜿蜒密道尽头,
徐阁老正用迦楼罗令牌开启石匣,火光映亮他癫狂的笑:"谢小将军可知,
当年你父亲就是撞破..."弩箭破空声打断狂言,谢允之揽着苏玉滚进暗格。
苏玉的掌心贴着他心口,迦楼罗纹身烫得惊人:"令尊不是战死?
""是饮了徐家送的壮行酒。"谢允之突然撕开衣襟,心口金线随呼吸起伏,
"这蛊虫每日子时发作,需至亲之血..."话音未落,苏玉已咬破舌尖吻上来。
血腥气在唇齿间漫开时,地宫轰然塌陷。谢允之将苏玉护在身下,碎石划破他后背,
血滴在她颈间胎记上竟泛起金光。徐阁老突然惨叫——苏玉的血透过石缝渗入他眼眶,
迦楼罗蛊虫破瞳而出。"原来苏姑娘才是真正的..."谢允之的轻笑淹没在坍塌声里。
他忽然扣住苏玉后颈,将这个带着血味的吻加深,"蛊王。"金銮殿的烟火气还未散尽,
苏玉叼着糖葫芦蹲在飞檐上,看谢允之把徐阁老捆成粽子倒吊在宫灯下。
老太傅的玉带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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