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不语,拉着她继续往前走。叶知安不肯,僵持中,暗黑的夜色里,
忽然响起女人的轻笑声。“砚东受伤严重都骗不到你,看来你对他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嘛。
”“明明感情不深,偏还装出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逼他签保证书要挟他,
叶知安我可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大的魄力。”江语晨?是她!心头疯狂咯噔,
闪过不详的预感。可是已经晚了。江语晨追上来,死死的钳住了她:“顾太太只能有一个,
叶知安,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到底想做什么?”叶知安被前后夹击着,声音惊恐。
江语晨面无表情,把一个巨大的文件袋塞到她怀里:“我还想问你要做什么呢,叶知安,
大晚上的你带着这么多东西,是要去哪里啊?”叶知安低头一看,
文件袋封面上清楚的写着绝密二字。她脸色一变,忙把东西扔掉,可也已经晚了。
随着一道厉喝,光晕巨大的强光手电,笼罩住了她:“是你?叶知安,
保证书只是你的缓兵之计,你的真正目的就是毁了我?”叶知安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知道事情肯定对她不利,连忙否认:“不是的,砚东,我和你夫妻一体,你好就等于我好,
我怎么可能毁了你呢。”顾砚东不为所动:“既然如此,你大晚上的偷走我的调职材料,
还拿着打火机做什么?不就是想毁了我,不让我和语晨一起离开?”这文件袋里的东西,
是顾砚东的调职材料?意识到严重性,叶知安手都开始抖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你相信我,别在大是大非上污蔑我,好不好?”“人赃并获了,你还死不承认!
”顾砚东深深看她一眼,挥手打开她哆嗦送过去的手:“既然你如此的不知悔改,
那就去警察局反省吧,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为你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了,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三天。这是叶知安一生中最漫长、也最煎熬的三天。没有吃的,没有喝的。
南城的冬天那么冷,她听到顾砚东受伤的消息出门得急,甚至连一件厚衣服都没有。
该死的还有那么多蚂蚁虫鼠,吱吱叫的爬来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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