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怎么能赌气呢,你说你图什么啊!我那外甥要工作有工作,要长相也有长相的!
还是个独生子。”江眠无奈的说:“我开这个店还欠着钱呢,之前真是没想过要这么早结婚,
昨天真是的气急了。我爸要把我嫁给一个家暴二婚带俩孩的男人,你看,我脸还肿着吧,
我爸打的,不是到了这种地步,我也不可能拉着一个傻子结婚啊。”她脸上的确还有些红肿,
隐隐能看到手掌印。惠姐同为女人,替她叹气:“你这么好的姑娘,真是被你父母给糟蹋了。
你呀,也是太年轻了,再冲动也不能做这种事嘛,你看你以后拖着这么个男人,日子难过喽!
”江眠认真的给她洗脸:“每家都有难念的经嘛,现在好了,我爸放了话,
让我一辈子都别回家,这对我来说反而是解脱,好事儿。”她和陈暮是假结婚这事,
她自己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告诉别人。现在和惠姐说这些,不过是一种商业手段,
服务顾客的时候适当的闲聊,尤其是聊家长里短,是能拉进双方关系,提高顾客回购率的。
她孤身一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说话一半真一半假,已经形成了习惯。
她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真真假假,只要没做伤害别人的事就行了。等敷上面膜,
江眠手脖子都酸了,转头吩咐一旁看电视的陈暮:“阿暮,给惠姐倒杯水。
”陈暮连忙站起来,倒了一杯水端过来。江眠站起来教他:“惠姐现在躺着不方便起身,
喝水是需要吸管的,喏,这样放进去就行了。”陈暮端着放了吸管的水杯,双手递给惠姐,
声音干巴巴的:“喝水。”惠姐贴着面膜,说话不太方便,
但还是忍不住夸他:“还挺懂事的嘛。”陈暮送完水,又回到座位继续看电视。
江眠扫了一眼屏幕:“哟,看财经频道呢,你能看懂吗?”陈暮视线还在电视上:“不知道,
好看。”他对主持人提的那些问题非常的熟悉,好像答案就在自己嘴边,可他就是吐不出来。
这种感觉非常的难受。陈暮很有眼力见,江眠教了一次,后面他只要看到客人在敷面膜,
他就会端水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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