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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箫声为谁鸣

月下箫声为谁鸣精选章节

时间:2025-03-14 13:20:38

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婉清,低声道,萧夜寒】的纯爱,大女主,虐文小说《月下箫声为谁鸣》,由网络作家“小小米兜”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36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3-14 13:20:38.111576。目前在本网 afpxkx.cn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月下箫声为谁鸣

月下箫声为谁鸣

第一章:月影箫声初相逢

江南的夏夜,月光如水,洒在苏氏宅院的青石小径上,映出一片清辉。苏婉清倚在窗前,手捧一卷《诗经》,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的心绪如窗外的风,飘忽不定。自从父亲去世,家中生意日渐衰落,母亲日日以泪洗面,催她早日定亲,以求依靠。她却不愿,宁愿守着这老宅,守着父亲留下的琴谱与书卷,过完此生。她常想,人生若只如这月光,清冷孤寂,倒也罢了。

这一夜,月色格外明亮,院中的桂花开了,香气弥漫。婉清正欲掩窗就寝,忽听远处传来一阵箫声,低沉悠扬,如泣如诉。那声音似从月光中淌出,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哀愁,直直钻进她的心底。她一怔,手停在窗棂上,目光不由得循声望去。箫声从宅院外的柳林传来,若隐若现,像在诉说一段无人知晓的心事。

她披上一件薄衫,提着一盏灯笼,悄悄出了院门。母亲早已睡下,仆人们也歇了,整个宅院静得只剩风声。她沿着小径走向柳林,月光在她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箫声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随之加快。她不知为何要去寻这声音,只觉得那箫声像在唤她,像一根无形的线,牵着她往前走。

柳林深处,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一道身影立在林中,背对她,一袭白衫在风中微微飘动,手中横箫,吹出一串哀婉的音符。婉清停下脚步,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月下的画面。那人似未察觉她的到来,箫声依旧,低回婉转,像在诉说无尽的思念。她站在树后,静静听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她想,这箫声为何如此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可她分明从未听过这样的曲子。

一曲终了,那人放下箫,转过身来。月光照亮他的脸,眉目清俊,眼眸深邃如夜,却带着一丝掩不住的忧伤。他见婉清站在树后,微微一怔,随即拱手道:“深夜扰人清梦,实在无礼。不知姑娘为何至此?”他的声音低沉,如箫声一般,带着几分磁性,直直敲在婉清心上。

婉清回过神来,脸颊微红,低声道:“我听闻箫声,忍不住前来一探。公子不必介怀,这曲子……很好听。”她顿了顿,又轻声道:“只是听来有些悲伤,不知是何曲?”她抬头看向他,眼中带着好奇,也带着一丝探究。她不知为何,面对这陌生人,她竟没有半分戒心,反而想多听他说几句话。

那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低声道:“此曲无名,是我随意吹来,寄托些旧事罢了。姑娘若觉悲伤,是我吹得不好。”他笑了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像月光下的水面,平静却藏着波澜。他顿了顿,又道:“深夜风凉,姑娘还是早些回去,莫要着了寒。”

婉清听了这话,心中却生出一丝不舍。她想问他是谁,为何深夜在此吹箫,可话到嘴边,却只化作一句:“公子常来此吹箫吗?”她问罢,自己都觉这话唐突,可那人并未介意,只点头道:“偶尔路过此处,见月色好,便吹上一曲。姑娘若不嫌吵,日后我可再来。”

这话虽轻,却让婉清心头一暖。她低声道:“我不嫌吵,只是这箫声听来让人心酸,公子若有心事,不妨说出来,或能解几分。”她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大胆,可那箫声勾起的哀愁,让她忍不住想靠近他,想知道他的故事。

他听了这话,目光落在她脸上,似在打量,又似在犹豫。半晌,他才低声道:“姑娘心善,只是有些事,说出来也无用,反倒徒增烦恼。”他顿了顿,又道:“我叫萧夜寒,若姑娘不弃,日后可唤我一声萧兄。”他这话说得坦然,眼中却闪过一丝温柔,像月光落在水面,柔和却深不可测。

“萧夜寒……”婉清默念这名字,心中一动。她抬头笑道:“我叫苏婉清,萧兄若不嫌弃,也可唤我一声婉清。”她说完,脸颊更红,低头掩饰住心中的慌乱。她从未与陌生男子如此交谈,更未如此直白地报上姓名。可她不知为何,面对他,总觉得心安,像月光下的柳林,静谧而熟悉。

萧夜寒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点头道:“婉清,好名字。如月下清辉,温婉动人。”他这话说得自然,却让婉清心跳加速。她低声道:“萧兄谬赞了。”她想再说些什么,可夜风吹来,灯笼的火光摇曳,她才惊觉时辰已晚。她轻声道:“夜深了,我该回去了。萧兄保重。”

萧夜寒点头,目光柔和:“婉清也保重。他日若有缘,自会再见。”他拱手作别,转身走入柳林深处,箫声未再响起,只余月光洒满一地。婉清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她想,他是谁?为何箫声如此悲凉?可她知道,今夜的相逢,已在她心上留下一道抹不去的痕迹。

回到宅院,婉清久久难以入眠。她倚在窗前,望着天边的月亮,心中反复回味那箫声与萧夜寒的模样。她不知他是否真会再来,可她已暗暗期盼,下一个有月亮的夜晚,那箫声能再次响起。她甚至想,若他再来,她定要问清那曲子的来历,问清他眼中的忧伤从何而来。

此后几日,婉清的日子多了几分期待。她常在夜深时推开窗,倾听风声,盼着那箫声再起。可柳林寂静无声,月光虽美,却少了那抹白衫身影。她开始怀疑,那夜的相逢是否只是一场梦,可她指尖触碰灯笼时,那温热的触感却提醒她,一切都是真的。

一夜,月圆如盘,婉清终于再次听到那熟悉的箫声。她心头一喜,忙披衣下楼,提着灯笼奔向柳林。果然,萧夜寒立在林中,月光下的他比那夜更显清瘦,箫声却依旧哀婉动人。她走近几步,轻声道:“萧兄,你果然来了。”她声音轻柔,眼中却满是欣喜,像月光下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萧夜寒放下箫,转身看她,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他低声道:“婉清,我路过此地,见月色正好,便想吹一曲。不想又扰了你。”他笑了笑,那笑意比那夜多了几分真切。婉清摇头道:“不扰,我喜欢听。只是这曲子,仍是那样悲伤。萧兄可否告诉我,它为何而鸣?”

萧夜寒听了这话,沉默片刻。他抬头望向月亮,低声道:“这曲是为一个人而吹。她曾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如今,她已不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像月光下的箫声,哀而不伤。婉清听了这话,心中一震,她想问那人是谁,可见他眼中的痛色,又将话咽下。她低声道:“萧兄若不愿说,我不问。只是这箫声听来,让人想为你分担几分。”

萧夜寒闻言,目光落在她脸上,眼中多了几分柔情。他轻声道:“婉清,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这悲伤,我一人承担便够了。”他顿了顿,又道:“今夜月色好,你若不倦,可否陪我走走?”婉清点头,心中却涌起一丝甜蜜与酸涩。她想,他既不愿说,她便陪着他,或许这月光,能为他驱散几分忧愁。

两人并肩走在柳林中,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箫声虽停,那夜的相逢却如一粒种子,悄然在婉清心中生根。她不知,这箫声为谁而鸣,却已注定,她将为这声音,付出她的一生。

第二章:月满情深箫声咽

自那夜柳林相逢,苏婉清的心便再也平静不下来。每当月光洒满庭院,她便不由得推开窗,凝望柳林的方向,盼着那箫声再起。她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在意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可那低沉的箫声、那清俊的身影,却像一幅画,深深烙在她的心上。她常想,若萧夜寒不再来,她是否会日日守着这空荡的月光,徒留遗憾?

几日后的一个夜晚,月色如银,箫声果然又从柳林传来。婉清心头一喜,忙披上薄衫,提着灯笼奔向林中。她远远便看见萧夜寒立在月下,白衫飘动,箫声如水,流淌在夜色里。她走近几步,轻声道:“萧兄,我又来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却掩不住眼中的欣喜。

萧夜寒放下箫,转身看她,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他低声道:“婉清,你来得正好。这月色清朗,我正想找人共赏。”他笑了笑,那笑意比初见时多了几分柔和,像月光下的湖面,平静却泛着涟漪。婉清听了这话,心中一暖,低声道:“能与萧兄同赏月色,是我的福分。只是这箫声,仍是那样哀婉,萧兄可否吹一首欢快的曲子?”

萧夜寒闻言,目光微微一黯。他低声道:“我这箫,只会吹悲曲。欢快的调子,我早已忘了。”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若婉清喜欢,我可试着为你吹一首。”他这话虽轻,却带着一股认真。婉清忙摇头道:“不必勉强,我只是想让萧兄开心些。这箫声虽悲,却美得动人,我不舍得它变。”

萧夜寒听了这话,目光落在她脸上,眼中多了几分探究。他低声道:“婉清,你心细如发,总能看出我的悲喜。只是这悲伤,已在我心中多年,怕是改不了了。”他笑了笑,那笑意却带着一丝苦涩,像月光下的影子,淡淡却挥之不去。婉清听了这话,心中一酸,她轻声道:“萧兄若不愿说,我不问。只是若有我能帮的,萧兄莫要藏着。”

两人并肩走在柳林中,月光洒在他们身上,风吹过,柳枝轻摇,发出沙沙的声响。婉清偷眼看他,见他眉目清俊,眼底却藏着化不开的忧愁。她想问那箫声为谁而鸣,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怕一问,便打破这月下的宁静,更怕他的回答,会让她无措。

走了一段,萧夜寒忽然停下脚步。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婉清,低声道:“这是我随身之物,今日赠你,权当谢你这几夜的陪伴。”那玉佩通体碧绿,雕着一只飞燕,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婉清接过玉佩,指尖触到他的手,微微一颤。她抬头看他,低声道:“萧兄,这玉佩似有来历,我怎能收?”

萧夜寒摇头道:“不过是块旧物,留在我身边,也只是徒增念想。你若不嫌,便收下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婉清听了这话,心中一动,她攥紧玉佩,轻声道:“既如此,我便收下。只是萧兄若有难处,定要告诉我。我虽帮不了太多,却愿为你分担一二。”

萧夜寒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他低声道:“婉清,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有些事,我一人承担便够了。”他抬头望向月亮,目光悠远,像在追忆什么。半晌,他才低声道:“这玉佩,曾是我母亲之物。她去世后,我便带着它四处漂泊。如今赠你,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婉清闻言,心中一震。她想问他母亲的事,可见他眼中痛色,又将话咽下。她低声道:“萧兄既有此心,我便替你保管。只是这玉佩既是母亲遗物,萧兄为何不自己留着?”她这话问得小心,生怕触了他的伤处。萧夜寒听了这话,沉默片刻,低声道:“留着只会让我想起她的离去。赠你,或许可让它有个新的归处。”

这话虽轻,却让婉清心头一酸。她攥着玉佩,低声道:“既如此,我定会好好保管。萧兄若哪日想拿回去,我随时奉还。”她抬头看他,眼中满是认真。萧夜寒笑了笑,低声道:“不必还,它在你手中,我心安。”他这话说得温柔,像月光下的风,轻拂过她的心湖,荡起层层涟漪。

此后几夜,萧夜寒常来柳林吹箫,婉清也常去相伴。两人虽不言情,可那月下的身影、那箫声与笑语,却在无声中拉近了彼此的心。婉清开始习惯他的存在,每当箫声响起,她便觉得心安。她甚至想,若能一直这样下去,哪怕只是月下相伴,也是一种幸福。可她不知,这平静的夜晚,已是暴风雨前的最后宁静。

一日黄昏,婉清在宅中整理父亲留下的琴谱,母亲忽然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封信。她神色凝重,低声道:“婉清,这是李氏商肆送来的婚书。那李公子看上了你,愿以重金聘你为妻。你若应下,咱们家的难关便可解了。”婉清听了这话,手中的琴谱“啪”地落在桌上。她抬头看母亲,声音颤抖:“娘,我不愿嫁。我只想守着这宅子,守着爹留下的东西。”

母亲闻言,眼眶一红。她叹道:“傻丫头,你不嫁,咱们如何过活?这宅子迟早要卖,你又能守到何时?”她顿了顿,又道:“那李公子虽性子傲了些,却是个可靠的人。你若嫁了他,往后日子也好过些。”婉清听了这话,心中一阵刺痛。她想反驳,可见母亲眼中的泪水,又说不出口。她低声道:“娘,容我再想想。”

那夜,月色依旧,箫声却未响起。婉清提着灯笼来到柳林,却不见萧夜寒的身影。她站在林中,风吹过,柳枝摇曳,她的心却空落落的。她想,他为何不来?是倦了,还是有事耽搁?她不知为何,这短短几日的相处,已让她习惯了他的存在。她坐在树下,望着月亮,低声道:“萧兄,你若不来,我便等你。你可知,我不愿嫁给别人?”

风吹过,卷起一片落叶,却带不来他的身影。婉清等了许久,直到月上中天,才黯然回宅。她将那玉佩放在枕边,心中百感交集。她想,若萧夜寒知她处境,会否为她解围?可她又笑自己痴心,他不过是个过客,如何能为她担起这重担?她握着玉佩,泪水滑落,低声道:“萧兄,你若知我心,便再来见我一面吧。”

次夜,箫声终于再起。婉清忙奔向柳林,见萧夜寒立在月下,眼中却多了几分疲惫。她走近几步,轻声道:“萧兄,你昨夜为何不来?我等了许久。”她这话说得急切,带着一丝埋怨。萧夜寒闻言,目光落在她脸上,低声道:“婉清,昨夜我有些事,未能前来。你等我,可是为何?”

婉清听了这话,脸颊微红。她低声道:“我……我只是怕你不来,便再也听不到这箫声。”她这话说得含糊,可眼中却闪着泪光。萧夜寒见她如此,心中一震,他上前一步,低声道:“婉清,你莫哭。我既来了,便不会轻易离去。只是我见你神色有异,可是有心事?”

婉清听了这话,眼泪再也止不住。她低声道:“萧兄,我家中逼我嫁人,可我不想。我只想守着这宅子,守着这月光,守着……”她顿住,没说出最后的话,可那目光却直直落在萧夜寒身上。萧夜寒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他低声道:“婉清,你若不愿嫁,谁也逼不了你。只是我一个漂泊之人,如何能为你解忧?”

婉清摇头,泪水滑落:“萧兄,我不求你为我解忧,只求你莫要离开。我知你有心事,可我愿陪你,哪怕只是听这箫声。”她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像月光下的誓言,柔软却坚定。萧夜寒听了这话,心中百感交集。他想说什么,可喉头一哽,只化作一声叹息。

月光下,两人对视无言。那箫声未再响起,可他们的心,却在这夜色中,悄悄靠近。

第三章:月隐箫断情难绝

自那夜婉清泪诉心事,萧夜寒的目光中便多了一丝柔情,也多了一丝隐隐的挣扎。他仍常来柳林吹箫,可那箫声不再只是哀婉,偶尔会夹杂几声低回的温柔,像在回应她眼中的期盼。婉清每夜提灯而来,月光下的相伴,已成了她生命中最珍贵的时光。她不再问那箫声为谁而鸣,只愿守着这片刻的宁静,哪怕明日便是风雨。

这一夜,月色清冷,婉清来到柳林,见萧夜寒倚在一棵柳树下,手中箫未吹响,只是静静地望着天边的月亮。他的身影比往日更显清瘦,白衫在风中飘动,像随时会随风而去。婉清走近,轻声道:“萧兄,今夜为何不吹箫?可是倦了?”她的声音柔软,带着一丝关切。

萧夜寒闻言,转头看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低声道:“婉清,我只是想静静地看这月色。今夜的风有些凉,你怎不多披件衣裳?”他这话虽是责备,却满是温柔。婉清笑了笑,低声道:“我不冷,能见萧兄,便觉心暖。”她这话说得自然,可说完却脸颊微红,低头掩饰住心中的羞涩。

萧夜寒听了这话,目光落在她脸上,沉默片刻。他忽然低声道:“婉清,你可知,这月光虽美,却总会隐去。我怕你守着我这无根之人,终会落空。”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自嘲,像月光下的箫声,哀而不伤。婉清听了这话,心中一震,她抬头看他,急声道:“萧兄,你莫说这话。你若无根,我便是你的根。你若不愿走,我便陪你守这月光。”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像一颗石子投入湖心,荡起层层涟漪。萧夜寒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可随即又被忧色掩去。他低声道:“婉清,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我身不由己,怕是给不了你想要的。”他顿了顿,又道:“你家中逼你嫁人,若那人能给你安稳,你何不从了?”

婉清闻言,眼眶一红。她摇头道:“萧兄,我不求安稳,只求心安。那李公子虽有财势,可我心不在他身上。我宁愿守着这宅子,守着这箫声,也不愿委身于人。”她说到此处,泪水滑落,低声道:“萧兄,你若不愿我等,便直说。我虽不舍,也不会强留。”

萧夜寒见她落泪,心中一痛。他上前一步,抬手似要拭去她的泪,可手到半空又停住。他低声道:“婉清,我非不愿,只是不能。我有太多旧事未了,怕连累你。”他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挣扎。婉清听了这话,心中酸楚更甚,她攥紧他的袖子,低声道:“萧兄,我不怕连累。只怕你不说,我便永远不知你的心。”

月光下,两人对视无言。那一刻,风停柳静,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们的呼吸。萧夜寒终于叹了一声,低声道:“婉清,你既如此,我便告诉你一二。只是你听了,莫要怪我。”他顿了顿,目光悠远,低声道:“我本是京城萧氏之子,家中曾是显赫一时。可五年前,一场祸事,父母双亡,家产尽失。我带着这支箫逃出,漂泊至今。那箫声,是为我未婚妻而鸣。她为救我而死,我却无能为力。”

婉清听了这话,心中猛地一震。她想问那未婚妻是谁,可见他眼中泪光,又咽下话头。她低声道:“萧兄,你既告诉我,便是将我当做知己。那未婚妻若有灵,定不愿你为她如此自苦。你可愿放下,放过自己?”她这话说得小心,却满是真心。

萧夜寒闻言,苦笑道:“放下?谈何容易。她死时,我发誓此生不娶,只为她守着这箫声。可如今遇你,我心已乱。”他抬头看她,眼中多了几分柔情,低声道:“婉清,我不愿你为我蹉跎。可我若离去,又怕你伤心。你教我如何是好?”

婉清听了这话,心中百感交集。她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低声道:“萧兄,你若心乱,我便陪你乱。你若不愿走,我便陪你留。你莫要怕我伤心,只怕你不说,我便守着一场空。”她这话说得坚定,像月光下的誓言,柔软却有力。萧夜寒听罢,眼中泪光闪烁,他低声道:“婉清,你何苦如此?”

两人相视片刻,萧夜寒终于抬手,轻拭去她脸上的泪。他低声道:“既如此,我便不再推辞。只是我身世未明,前路难料,你可愿随我?”婉清点头,泪中带笑:“萧兄,我愿随你,哪怕前路是风霜,我也无悔。”这一刻,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像为他们见证这无声的承诺。

可这短暂的温情,却被现实的阴影打破。次日清晨,婉清尚未从昨夜的柔情中回神,李氏商肆的人便上门催婚。那李公子亲自前来,一身锦袍,神色倨傲。他站在院中,高声道:“苏夫人,苏姑娘,我李某诚心求娶,聘礼已备齐。今日便请定下日子,莫要拖延。”母亲闻言,满脸喜色,忙拉着婉清道:“婉清,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你莫要再推了。”

婉清听了这话,心中一沉。她抬头看那李公子,见他眼神轻浮,心中更觉厌恶。她低声道:“娘,我不愿嫁。请李公子另觅佳人。”李公子闻言,脸色一变,冷笑道:“苏姑娘,你家如今穷困潦倒,我肯娶你,是你的福分。你若不识抬举,莫怪我不客气。”他这话说得嚣张,带着几分威胁。

母亲吓得脸色发白,拉着婉清低声道:“婉清,你莫要惹他。这李氏势力大,咱们得罪不起。”婉清咬唇不语,心中却想起了萧夜寒。她想,若他在此,会否为她撑腰?可她又知,他不过一介漂泊之人,如何与这豪门抗衡?

那夜,箫声未响。婉清提灯来到柳林,却只见空荡的月色。她站在林中,泪水滑落,低声道:“萧兄,你在哪里?我好怕。”风吹过,卷起一片落叶,却带不来他的身影。她不知,他是否已走,只觉心如刀绞。她想,他若知她处境,会否回来?可她又怕,他若回来,便是更大的风雨。

次日,李氏的人再次上门,带来了更多的聘礼与威胁。母亲哭着求她应下,婉清却只是摇头。她将那玉佩攥在手中,低声道:“娘,我心已有所属,宁死不嫁。”母亲听了这话,惊道:“婉清,你莫不是疯了?你属意何人?”婉清不语,只是泪流满面。她想说萧夜寒,可又怕说出他的名字,反倒害了他。

就在此时,一个老仆匆匆跑入,低声道:“小姐,门外有个吹箫的公子求见,说有要事。”婉清闻言,心头一震。她忙奔出门外,见萧夜寒立在月下,手持那支箫,眼中满是坚定。他低声道:“婉清,我听闻你的事,特意赶来。你若不愿嫁,我便带你走。”他的声音低沉,却像一道光,照亮她心中的绝望。

婉清扑到他怀中,泪水湿了他的衣襟。她低声道:“萧兄,我等你好久。你若不来,我便不知如何是好。”萧夜寒轻抚她的发,低声道:“婉清,我既来了,便不会让你受委屈。只是我身无长物,你可愿随我漂泊?”婉清点头,泪中带笑:“萧兄,有你在,便是漂泊,我也甘心。”

月光下,两人相拥而立,像两棵柳树,相互依偎。可他们不知,这短暂的相守,已是命运最后的恩赐。远处,李氏的马车缓缓驶来,那阴影如乌云,渐渐遮住了月光。

第四章:月残箫咽人何在

月光清冷,洒在苏氏宅院外的青石路上。婉清倚在萧夜寒怀中,泪水还未干,耳边却传来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像乌云压境。她抬头望去,见远处几辆马车缓缓驶来,车旁跟着几个身着黑衣的家丁,气势逼人。她心头一紧,低声道:“萧兄,他们来了。”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恐惧,却也带着一丝坚定。

萧夜寒闻言,目光一沉。他将婉清护在身后,低声道:“婉清,莫怕。有我在,谁也带不走你。”他的声音虽轻,却如磐石般稳重。婉清听了这话,心中一暖,可眼前的阴影却让她无法安心。她攥紧他的衣袖,低声道:“萧兄,他们势大,你莫要硬拼。我不愿你为我受伤。”

话音未落,马车已停在宅院门前。李公子从车上下来,一身锦袍在月光下闪着冷光。他扫了一眼萧夜寒,冷笑道:“苏姑娘,这就是你心属之人?一个落魄的箫客,也配与我争?”他这话说得刻薄,眼中满是轻蔑。萧夜寒听了这话,目光一冷,低声道:“阁下是谁,我无意相争。只是婉清不愿嫁你,你何必强人所难?”

李公子闻言,哈哈一笑。他上前几步,高声道:“强人所难?她苏家欠我李氏百两银子,若不嫁我,这宅子便要抵债。你一个穷酸,能还这债吗?”他这话一出,婉清脸色一白。她看向萧夜寒,低声道:“萧兄,我从未听娘提过这债。他若胡说,你莫信。”可她话虽如此,心中却已生疑,母亲近日的惶恐,莫非真有隐情?

萧夜寒听了这话,眉头微皱。他低声道:“婉清,我信你。只是这人既上门,怕是来者不善。你先进宅,我与他周旋。”婉清摇头,泪水滑落:“萧兄,我不走。我若躲了,他们便会对你下手。”她这话说得坚决,像月光下的柳枝,柔弱却不屈。

就在此时,宅门打开,母亲踉跄跑出。她见李公子,忙赔笑道:“李公子,您莫生气。婉清不懂事,我这就劝她应下。”她转向婉清,急声道:“傻丫头,你还不跪下赔罪?这债不还,咱们连这宅子都保不住!”婉清听了这话,心中一痛。她低声道:“娘,真有这债?为何不早告诉我?”母亲闻言,眼泪滚落,低声道:“你爹走前借了银子,我怕你忧心,才瞒着。可如今,李氏逼债,我实在没办法。”

婉清听罢,心如刀绞。她看向萧夜寒,低声道:“萧兄,是我连累你了。你走吧,莫管我。”她这话说得决绝,可眼中却满是不舍。萧夜寒摇头,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婉清,我既说了带你走,便不会弃你。你若留,我便留。”他转向李公子,冷声道:“这债,我来还。只是今夜,你莫想带走她。”

李公子闻言,冷笑更甚。他挥手道:“好大的口气!来人,把这箫客拿下,看他有何本事!”话音刚落,几个家丁上前,手中棍棒已扬起。婉清惊呼一声,扑到萧夜寒身前,高声道:“你们莫动他!债我来还,我嫁便是!”她这话喊得撕心裂肺,像月光下的箫声,悲切动人。

萧夜寒听了这话,心中一震。他拉住她,低声道:“婉清,你莫说傻话。我不值得你如此。”可婉清已泪流满面,她低声道:“萧兄,你值得。只是我不能让你为我受苦。”她转向李公子,咬牙道:“我应你便是,但你要放了他。”李公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点头道:“好,苏姑娘识时务。我便饶他一命。”

就在此时,萧夜寒忽然上前一步,将婉清拉回身后。他低声道:“婉清,我不走。你信我,我有办法。”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李公子,冷声道:“这是我萧氏旧友的信,他如今在江南做官。这债,他可代我还清。你若不信,大可一试。”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公子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微变。他冷哼一声,低声道:“好,我给你三日。三日后若还不上,我便拆了这宅子,连她一起带走!”他挥手带人离去,马车远去的轰鸣,像乌云散去,却留下满地阴影。婉清瘫坐在地,泪水止不住。她低声道:“萧兄,你为何不走?你若为我涉险,我如何心安?”

萧夜寒扶她起来,低声道:“婉清,我若走了,你便真无路可退。这信是我昔日好友所写,他未必能还债,但我可借此拖延。你莫怕,三日内,我定有办法。”他这话说得坚定,可眼中却闪过一丝忧色。婉清听罢,心中百感交集。她低声道:“萧兄,你为我如此,我何以为报?”

萧夜寒笑了笑,低声道:“你莫哭,便是报我。”他拉她走进柳林,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像为他们遮去片刻风雨。两人并肩坐下,萧夜寒拿起箫,低声道:“婉清,我为你吹一曲吧。这曲,不悲,只为你。”他吹响箫声,那音调轻柔,如春风拂柳,婉清听在耳中,心中酸涩渐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甜意。她想,若能守着这箫声,哪怕三日后是绝路,她也无憾。

三日转瞬即逝。婉清每日守在宅中,母亲唉声叹气,她却只握着那玉佩,默念萧夜寒的名字。她不知他去了何处,只盼他平安归来。第三日黄昏,箫声终于在柳林响起。婉清忙奔出去,见萧夜寒立在林中,手中拿着一叠银票。他低声道:“婉清,债已还清。那好友念旧情,借我这些银子。你自由了。”

婉清听了这话,泪水夺眶而出。她扑进他怀中,低声道:“萧兄,我以为再见不到你。你莫要再离开我。”萧夜寒轻抚她的发,低声道:“婉清,我不走。只是这银子,我须慢慢还他。你可愿随我漂泊?”婉清点头,泪中带笑:“萧兄,有你在,漂泊也是家。”

可这短暂的喜悦,却被一声冷笑打破。李公子带着家丁再次出现,他冷声道:“好一出情深意重。可惜,这宅子我看上了。银子还债不够,我要你们滚出去!”他这话一出,婉清脸色一白。她低声道:“萧兄,他怎可如此?”萧夜寒握紧她的手,低声道:“婉清,莫怕。我与他拼了,也不会让你无家可归。”

就在此时,一个老者从远处走来,手持一封公文,高声道:“李氏,住手!此宅已归官府保护,苏氏先祖曾有功于朝廷,你无权强占!”那老者正是萧夜寒的好友,如今的江南知府。李公子闻言,脸色铁青,他狠狠瞪了萧夜寒一眼,低声道:“好,算你命大。但这女人,我迟早要定!”他带人悻悻离去,留下满地狼藉。

婉清瘫坐在地,泪水滑落。她低声道:“萧兄,多亏你。我险些以为,一切都完了。”萧夜寒扶她起来,低声道:“婉清,只要我在,便不会让你输。只是我怕,他不会善罢甘休。”他抬头望向月亮,眼中闪过一丝忧色。婉清听了这话,心中一沉,她想问他下一步如何,可见他疲惫的神色,又咽下话头。

那夜,箫声再起,低沉哀婉,像在诉说这场风波后的余韵。婉清倚在他身旁,低声道:“萧兄,这箫声为何又悲了?”萧夜寒低声道:“婉清,这悲,不是为我,是为你。我怕这月光再美,也护不住你。”婉清听了这话,心中一酸,她握紧他的手,低声道:“萧兄,有你在,我不怕。”

月光渐隐,箫声渐咽。两人相依而坐,像两棵柳树,在风中摇曳,却不知,这短暂的相守,已是命运最后的温柔。

第五章:月落箫绝命归何处

月光如霜,洒在柳林间,风吹过,柳枝摇曳,像在低吟一首送别的曲子。自李氏退去,苏婉清与萧夜寒的日子仿佛平静了几分。宅子保住了,债也还清了,婉清每夜仍提灯去柳林,听萧夜寒吹箫。那箫声虽仍带哀意,却多了几分柔和,像在诉说他们劫后余生的庆幸。可婉清心中却隐隐不安,她总觉这平静如镜面下的暗流,随时会将他们吞没。

这一夜,月色朦胧,箫声未起。婉清来到柳林,却见萧夜寒坐在树下,手持那支箫,目光却凝在远处,似在等待什么。她走近,轻声道:“萧兄,今夜为何不吹箫?可是有心事?”她的声音柔软,带着一丝担忧。萧夜寒闻言,转头看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却掩不住疲惫。他低声道:“婉清,我只是累了,想歇一歇。你来得正好,陪我坐坐吧。”

婉清依言坐下,倚在他身旁。她偷眼看他,见他眉间愁色更重,心中一酸。她低声道:“萧兄,你若有事,莫瞒我。我们既说好同舟共济,我便不愿你独自承担。”萧夜寒听了这话,笑了笑,低声道:“婉清,你心细如发,我如何瞒得过你?只是有些事,我尚未想好如何说。”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玉佩上,低声道:“这玉佩,你还带着?”

婉清点头,将玉佩握在掌心,低声道:“萧兄,这玉佩是你母亲之物,也是你赠我的信物。我日日带着,便如你在旁。”她这话说得温柔,像月光下的风,轻拂过他的心湖。萧夜寒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他低声道:“婉清,有你这话,我便是死,也无憾了。”他这话虽轻,却让婉清心头一震,她急声道:“萧兄,你莫说这话。你若有事,我便陪你。你莫要丢下我。”

萧夜寒听了这话,目光一黯。他低声道:“婉清,我不舍丢下你。只是这命不由人,我怕护不住你。”他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痛色。婉清听罢,心中一紧,她握住他的手,低声道:“萧兄,你到底怎么了?你若不说,我便日夜不安。”她这话说得急切,泪水已在眼眶打转。

萧夜寒叹了一声,低声道:“婉清,我本不想说,怕你忧心。可你既问,我便告诉你。那李氏虽退,却未死心。我昨日收到好友密信,他说李氏暗中买通了人,要对我下手。我若不走,他们便会连累你。”他顿了顿,又道:“我本想带你远走,可我身无长物,又欠他银子,如何给你安稳?”

婉清听了这话,心中如遭雷击。她低声道:“萧兄,他们为何如此狠毒?你既还了债,他们还要怎样?”她泪水滑落,声音哽咽。萧夜寒轻拭去她的泪,低声道:“婉清,这世道,向来如此。我不过是个落魄之人,他们容不下我,更容不下你我这段情。”他笑了笑,那笑意却满是苦涩,像月光下的影子,淡淡却刺心。

婉清听罢,泪水更甚。她低声道:“萧兄,我不怕死,只怕与你分开。你若走,我便随你。你若留,我便陪你。”她这话说得决绝,像月光下的誓言,柔软却悲壮。萧夜寒听了这话,心中百感交集。他低声道:“婉清,你何苦如此?我若走了,你尚可活。我若留,便是死路。”他顿了顿,目光悠远,低声道:“我欠她的,已还了。如今欠你的,我却还不下。”

婉清听了这话,心中一痛。她低声道:“萧兄,你莫说欠我。你给了我这月光,这箫声,便够了。只是你若走,我便无处可归。”她扑进他怀中,泪水湿了他的衣襟。萧夜寒轻抚她的发,低声道:“婉清,我若能护你,便不会走。可如今,我怕连累你。”他的声音低沉,像箫声咽住,再也吹不下去。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婉清抬头望去,见几个黑衣人手持刀棍,缓缓逼近。她惊呼一声,低声道:“萧兄,他们来了!”萧夜寒将她护在身后,低声道:“婉清,你快走,去找我那好友,他会护你。”婉清摇头,泪水滚落:“萧兄,我不走。我若走了,你便孤身一人。”

黑衣人已近前,为首一人冷笑道:“萧夜寒,你还想跑?李公子说了,今日要你的命!”他挥刀砍来,萧夜寒推开婉清,赤手夺过一棍,与他们缠斗起来。他虽身手不弱,可寡不敌众,很快便受了几处伤。婉清见状,哭喊道:“你们住手!要杀便杀我!”她扑上前,挡在萧夜寒身前。

萧夜寒见她如此,心中一痛。他低声道:“婉清,你莫管我,快走!”可婉清已泪流满面,她低声道:“萧兄,我不走。你若死,我便随你。”她这话喊得撕心裂肺,像月光下的箫声,悲切至极。黑衣人见状,冷笑一声,一刀刺向她。萧夜寒猛地推开她,自己却被刀刺中胸口,鲜血染红了白衫。

婉清惊呼一声,扑到他身上,泪水滴在他脸上。她低声道:“萧兄,你莫吓我!你醒醒!”萧夜寒睁开眼,气息微弱,他低声道:“婉清,我护不住你了。你走吧,活下去。”他的手滑落,那支箫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婉清抱住他,哭喊道:“萧兄,你莫走!我不要你死!”

黑衣人见他倒下,冷哼一声,转身离去。月光下,只剩婉清抱着他的尸身,泪水如雨。她低声道:“萧兄,你说这箫声为谁而鸣,如今我知了,是为我。可你为何不让我随你?”她拾起那支箫,放在唇边,想吹一曲,可泪水哽住喉头,吹不出声。

夜色渐深,月光隐去。婉清抱着他的尸身,坐在柳林中,像一尊石像,凝固在悲伤里。她想,若这月光能再亮些,若这箫声能再响些,或许他便不会走。可这世道无情,月落箫绝,只剩她一人,守着这无尽的空寂。

次日清晨,老仆发现她时,她已气息微弱。那支箫仍握在她手中,玉佩却掉在地上,沾了血迹。她低声道:“萧兄,我来找你了。”说完,她闭上眼,嘴角却带一丝笑,像在梦中听到了那箫声,再次响起。

柳林寂静,风吹过,卷起一片落叶。月光不再,箫声不再,只剩这悲情的故事,在风中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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