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产生了一种奇妙而又令人陶醉的和鸣。坐在前排的小女孩,紧紧地握紧了母亲的手。
她那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或许是被这新奇而又震撼的场景所触动。小女孩纤细的腕间,
一道青紫的伤痕格外醒目。那伤痕,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悲伤故事。而此时,
墙上瓷片的反光,宛如一层温柔的薄纱,轻轻地包裹住了那道伤痕,
似乎想要给予她些许的抚慰与温暖。安可曲是姐姐作词的《岁月》。
当她从装置艺术中取出那把保存了十年的生锈水果刀,将它轻轻放进熔炉化成钢水时,
我吹出了第一个音符。液态金属流入瓷片模具的刹那,口琴声攀上最高音,
像冰层破裂时跃出的银鱼。第五章 永夜微光谢幕时我在后台看到了母亲。
她手中的邀请函被攥得发皱,脚上还穿着十年前那双方口布鞋。
姐姐正在帮个小姑娘把残瓷胸针别在衣领,转头时珍珠耳坠划过半道弧线。
"小瓷..."母亲刚开口就踉跄着跪下,额头重重磕在消防栓上。姐姐扶起她的动作很轻,
像对待展厅里易碎的骨瓷。"您认错人了。"她解下真丝披肩裹住母亲颤抖的肩膀,
"我们是重生之境的导览员。"我按下呼叫保安的紧急按钮时,
发现手指正在自动弹奏《岁月》的旋律。三天后,父亲终于出现了。
那是一个寒风凛冽的夜晚,街上行人稀少,冷冷清清。他就那样孤独地跪在美术馆外,
仿佛一尊被世界遗忘的雕塑。整整一夜,他都保持着那个姿势,未曾有过一丝动摇。
他那标志性的酒糟鼻,在严寒的侵袭下,冻得发紫,颜色深得近乎发黑,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清洁工在清晨清扫街道时,发现了这个异常的场景。
当他看到父亲正用指甲拼命地抠挖墙面上的瓷片地图时,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报警。警笛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而此时,
坐在警车里的姐姐,透过那冰冷的玻璃,目光复杂地看着父亲。她的眼神中,有愤怒,
有心疼,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奈。忽然,姐姐哼起了童年...
暂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