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 witchcraft killed our sacred python!
”大祭司挥舞着手机,画面里是我给BBC记者扎针治落枕的场景,
那条蜷缩的缅甸蟒被P成了双头蛇。
急得直扯领带:“他们坚称您用东方巫术咒杀了部落圣蛇……”我瞄了眼所谓“圣蛇尸体”,
抄起针包就往外冲:“这明明是吃太饱的黄金蟒!”在全体医护人员的尖叫声中,
我对着蟒蛇中脘穴连下三针。随着一声响亮的打嗝,蟒蛇吐出了半只没消化的山羊。
大祭司突然跪地高呼“太阳神使者”,三个月后我院竟收到了援建非洲针灸中心的批文。
器械科主任发现银针材质秘密的那天,我正在更衣室抢救生锈的储物柜。
他举着光谱分析仪闯进来时,我手里只剩半截易拉罐拉环:“这是王大妈耳鸣的特效针!
”“304不锈钢、纯铜、铝合金……”主任的镜片泛着狂热光芒,
“你上周用回形针治好骨传导障碍的病例,证实了金属导电性与三焦经的量子纠缠!
”当晚全院展开“废旧金属大作战”,神经科主任把听诊器熔了做成足疗针,
结果给患者扎出了重金属摇滚版《八段锦》。最离谱的是财务科大姐,
她用年会抽奖的金项链扎自己曲池穴,第二天全院电脑自动生成阴阳五行财务报表。
4日本针灸世家传人山本龙一踢馆时,我正趴在核磁共振仪底下找失踪的合谷针。
那小小的银针仿佛在这庞大而复杂的仪器中玩起了捉迷藏,让我有些焦头烂额。
就在我专注于寻找银针的时候,山本龙一那梳着月代头的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检查室。
他身上散发着一种自信而骄傲的气息,仿佛胜券在握。只见他轻轻甩动手中的金针,
七十二根金针如流星般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道银色的轨迹,然后精准地钉在了CT片子上。
眨眼间,原本普通的CT片子竟变成了一幅精美的浮世绘,
那细腻的线条和绚丽的色彩仿佛在诉说着古老针灸的神秘故事。
“赌上《针灸甲乙经》正统之名!”山本龙一的声音在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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