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艳羡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问什么时候喝喜酒,周寒声却只是摇了摇头,
因为顾茯苓说过,她不喜欢热闹。可这场没有戒指没有婚礼婚姻刚开始,
就因他查出心脏病而终止,每每他想要做些什么,顾茯苓就淡淡开口,眼里依旧冷若寒冰,
“周寒声,你的身子不行,等到你病好了再说。”周寒声曾经以为,自己身子马上就会好了,
可将近整整七年,他都被困在这个莫须有的病里,一度以为是自己出现问题。现在想想,
她的谎言有多敷衍和讽刺,甚至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把他骗得彻彻底底。
心仿佛被人狠狠摔打,他痛不欲生。她嫁给他,不过只是需要一个工具人的丈夫,
好让那对弟弟荒唐的喜欢继续进行下去。不知多久,顾茯苓已经洗漱完了,
仿佛刚刚一切都没发生,又恢复成以往清冷的模样。而周寒声彻夜难眠,
身侧之人突然抱了过来,浑身滚烫,她的红唇向上索吻,仿佛沙漠里的甘泉,
周寒声控制不住的回抱着她,和她的红唇近在咫尺,可顾茯苓突然漏出一声闷哼,
“州州…顾州…”周寒声只觉浑身的血液逆流,立刻起身去了洗漱台,镜子里,
他的模样狼狈至极,周寒声啊周寒声,你不过也只是别人欲望的替身。
最后一点希望被刚刚那句情难自控的州州给粉碎个彻彻底底。周寒声再也控制不住泪水,
哭的撕心裂肺。次日,顾茯苓起床的时候,周寒声已经坐在客厅里,他的眼眶微红,
声音颤抖。“今晚…”顾茯苓眼神冰冷,毫无波澜的直接开口拒绝,“你的身体还没好,
身子重要。”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像是响亮的一记耳光,猛地摔在他的脸上,原来在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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