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副模样,我突然觉得我还不能就这样死了。我还有事要做,
于是我终于艰难地张开了口:“我要......我的房子......”“医生,
我老婆她说话了!”喻斯年像疯了一样冲出病房,连鞋都穿反了,一路喊着跑远。
好几个医生进了病房,他们给我问了诊,脸色不太好。我知道,我这不过是回光返照。
可我朝他们摇了摇头,让他们不要告诉喻斯年。网上的那些事传得沸沸扬扬,
不知道是可怜还是同情,等喻斯年进入病房的时候,他们竟真的没有开口。
喻斯年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哽咽着:“安月,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你放心,
我已经联系了国外最好的医院,他们愿意接收你,配合所有治疗方案。你会没事的,我发誓。
”接着,他从包里掏出一份协议,双手递到我面前。“你说你想要房子,我帮你拿回来了,
是你爸妈留给你的那套学区房,已经过户在你名下。”“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到从前去。”他低头哭了起来,声音里都是隐忍。可还没等我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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