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金千万。但整整十天过去,依旧没有一丝线索。村里也渐渐起了流言蜚语。
渔民都对舒颖印象深刻,丈夫死了五年还不离不弃,每天天不亮就撑着渔船去海里捞人。
但容彻如今完好无损地回来,而舒颖葬身鱼腹,明眼人都看得明白。“想当初舒家那丫头,
当了祖宅,每天睡在帐篷里,冬天穷得连件外套都舍不得买,硬生生地挺了过来。
”“谁知道啊,老公竟然是个狠心的,玩假死这一套,
把原配逼死后和小姨子在一起……”容彻和舒曼一走在街上,就有指指点点如潮水一般涌来。
而他的心就像是被钝刀磨过,泛起血淋淋的痛。走到舒颖的家,看清的第一眼,
容彻就泄气般往墙上砸了一拳。街边随便拾来的几块木板当床,薄如蝉翼的棉被。
就连角落里破败的火炉,也沾满了灰尘,容彻不敢想象,舒颖是怎么度过渔村寒冷的冬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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