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三天没有合过眼,我天天祈祷你还活着!」周叙白眼中闪过泪光。「我怕得要死,
怕你已经死了,可是看到别人抱着你,我恨不得你已经死了!」他越说越激动,
几乎声嘶力竭地对我吼。程安扑上去,一拳挥在他脸上。「闭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诅咒温宁死就是你高贵的爱吗?」周叙白倒下去,躺在一片雪地里。
眼泪顺着他的鬓角往下流。我牵着程安的手上楼,小心翼翼避开这个神经病。
周叙白却抱住我的腿。「求你,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他跪在地上,哭得近乎昏厥。
「你曾经为了救我抛弃过他啊,现在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辈子对你好。」
程安一脚踩在他手上,鞋子来回地碾压。「太晚了。」在周叙白撕心裂肺的喊声中,
我缓缓离开了他。隔天,我下楼时,被周叙白强拉着去了医院。「放我下车!」
我对他怒目而视。周叙白却让人熟练地绑住我的手脚。眼看我挣脱不得,
他痴迷地抚上我的脸。「嘘,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看我的眼神,温柔的,充满爱意的。」
他轻轻摸我的头发,把我按在他怀里。「还是像以前一样看我,像以前一样爱我,好吗?」
他闭上眼想亲我,被我一口狠狠咬在脸上不松口。铁锈味在我口腔中弥散。
周叙白吃痛叫起来,我才呸了一口。「叫你装深情,神经病!」周叙白扶住脸,
自嘲地笑了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他带我去了医院。
「这些都是我请来的名医,你的病,他们有过治愈案例。」我恍然大悟。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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