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为什么不当着南乔的面道歉?”雨点般的尺子打得我张不开口。
身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头上的鲜血染红了眼前的青瓷砖。见我奄奄一息的样子,
陆时渊无奈又心疼的摇了摇头。他纠结片刻,还是扔掉手中的鞭子,夺过妈妈手中的戒尺。
“阿姨,让南意休息一下再继续,我害怕她撑不住。”妈妈刚想反驳,
陆时渊已经抱起地上的我。周围看热闹的人四散开开,
有说有笑的讨论着陆时渊打我打的不够狠。从三年前开始,每到宋南乔自杀这天,
陆时渊都会举行哀悼会,想法设法的折磨我。今天我才发现,即使面对宋南乔遗照,
他和妈妈脸上都没露出一丝难过的神情。原来,这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人,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陆时渊拿来消毒水和纱布贴心地为我清理伤口,遍布全身的刺痛让我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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