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再次痛醒,家里的药早没了,我只能给沈知书发消息。他一条没回,
转头却在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苟雪靠着他,睡得正香。文案是:【过去了这么多年,
很庆幸还能成为你的依靠。】我想起去年旅游爬山,我太累了,想靠着他小睡一会。
但他推开我,斥责道:「你没长骨头啊?坐着不一样能睡着吗?」我默默点了赞,
在被子里蜷缩成团,泪水打湿枕头,曾经的美好全化作泡影。
我下定决心预约了明天的人流手术。直到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沈知书才回来。
他裹挟着寒风坐在我面前,发丝上还有未融的雪。「下这么大雪,我给你发了消息,
为什么不来接我?」「不是有司机吗?」我不解地问道。沈知书尴尬地轻咳两声,
丢给我一个眼镜盒。「昨天是我不对,补给你的礼物。「你不是很想换个眼镜盒吗?
我专门找人定做的。」眼镜都已经碎了,还要什么眼镜盒啊?我苦笑着点点头。
「明天是苟雪的生日,你跟我一起去……」「我有事。」沈知书意外地怔住。
平时他去参加聚会,我会一直缠着他,求他带上我,无论他怎么甩冷脸,我都不肯撒手。
而今天,我竟一口回绝了他。「不去也要闹,让你去也要闹,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已经道歉了,昨晚她生病过敏,人命和吃饭谁更重要,你分不清吗?「许清如,
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没有资格拒绝我。」见我一直沉默不语,沈知书勃然大怒。
他掀了桌子,滚烫的粥洒在皮肤上。我痛得叫出声。直到看见我手上的水泡,
他眼里得怒火才减消。「对不起,阿如,是我太激动了,是我不对。「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灼烧的痛感越来越强烈,我没有拒绝他。到医院简单处理了伤口,苟雪给他打来了电话。
他举着手机,犹豫地望向我。「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的电话。」我疑惑地望着他。「知书,
你快来,我好像又有点发烧了。」苟雪的声音柔弱。沈知书温声哄着苟雪。「别怕,
暂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