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后脑勤伤好得真快。”我盯着她一尘不染的妆容,语气里是掩不住的讽刺。
雨柔的手指下意识地抚上后脑,又很快放下。她张了张嘴,却被门外的声音打断。“苏博士,
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专家讨论会了。”门外的男人说话的语气恭敬中带着催促,
“萧总特意为您准备的报告,您还没...”“我知道了。”雨柔打断他的话,
“给我五分钟。”“可是...”“我说了,五分钟。”门外的人不再说话。
雨柔转过身来看我,目光复杂。我突然笑了,“所以,重症监护室里躺着的那个'你'是谁?
”“明宇,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解释你是怎么在昏迷的同时还能考博士?还是解释你什么时候成了萧氏医疗的首席专家?
”门再次被推开,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来,递给雨柔一份文件。“抱歉打扰,
但这是等下要用的临床数据。”他瞥了我一眼,“苏博士,您的身份现在不一样了。
”“萧氏投入了大量资源支持您的研究,国际上很多医疗机构都在关注您的成果。
您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看着雨柔接过文件的手微微发抖。那个为我煮面,
那个说要和我白头到老的女人,竟然是国际医学界炙手可热的专家。讽刺的是,
我连这个真相都是在当服务员时才发现的。3我痛苦地闭上眼。那些日子,
我每天都去重症监护室给她做康复按摩,预防肌肉萎缩。护士们都说我是个好丈夫,
每天准时来病房,细心地照顾“植物人”妻子。我总是笑着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昨天我还兴奋地告诉她,找到了医学峰会的服务员工作,一天五千块。
看到她眼角滑下的泪水,我还以为那是感动。我一直告诉自己,医生执照被吊销也没关系,
只要妻女平安,什么苦我都能受。可现在。“你根本就没昏迷过,是不是?”休息室里,
我盯着她精致的妆容,声音沙哑。沉默像堵墙,横亘在我们中间。
“明宇...”她终于开口。我冷笑,“苏博士,我只是个服务员,配和您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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