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基本的交友权都要剥夺。周斯越听到后,只是默认了他兄弟的说法,进而指责我,
说我身为女人要大度一点。我虽然是他的老婆,但他是一个独立个体,
让我尊重他的私人空间和社交自由。就去年周斯越生日,
我送的劳力士手表被周斯越推到一边:“江婉送的袖口比较配我西装。
”那时他兄弟嗤笑着拍视频:“有的人的审美真可怕。”这一次,
我没有如周斯越的兄弟所愿,只是默默退出了朋友圈,刷着短视频。
周斯越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在睡着了。床垫突然下陷,周斯越带着酒气掀开被子:“乔楚笙,
你老公大晚上的在外面,你都不关心一下吗?别人老婆都知道查岗!”他的指甲掐进我手臂,
“我发小的对象,电话都是打个不停的,而你呢?一个电话也没有就算了,还在家里睡觉,
你都不担心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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