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再得宠也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玩物,没名没分的,
爷说他这就让您把位置腾出来……”我倚在床榻边,迷茫地眨了眨眼。他用满身鞭痕,
为我苦苦求来的正妻之位,就因为这点欲加之罪,说收回就收回了?许是见我脸色白的吓人,
他清了清嗓子,又慌忙解释道。“您不必忧心,爷说了,这不过是为了安抚弥月姑娘,
等爷得偿所愿,一切都会恢复原样,您永远是侯府唯一的夫人!”我冷哼一声,
强忍着双膝的剧痛,走到书案边,提笔落墨。“告诉你们爷,做戏得做全!
”我将和离书丢给他,重重关上房门。不过半晌顾宴辞怒气冲冲闯进来。“云织鸢,
我的正妻之位,你说舍就舍?”我没有回答,眼神直勾勾盯着他腰间的陌生香囊出神。
从前这里是我跪了三千台阶为他求来的护身符,早已不见踪迹。是他先舍了,
凭什么来质问我。我低垂眉眼,淡淡道。“爷既然答应了弥月姑娘要给她名分,
有了和离书不是更能叫她安心吗?”他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冷哼出声。“这回你倒是听话。
”“阿鸢,乖一点,她性子倔,你别去招惹她。”“爷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绝不食言!
”似乎是想证明自己的诚意,他摒退四周,俯身凑到我耳边,眼里是我熟悉的欲色。
大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在我身上肆意惹火,心头涌起一阵恶心,我慌忙捂着嘴推开他。
他动作顿了顿,“怎么?爷要宠你,你不乐意?还在为先前的事赌气?”“爷,她知道,
会生气。”他低笑两声,自顾自解着衣裳。“这些天被她吊着,
憋得难受……”“还是你听话……”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他当真这么爱她,爱到不忍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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