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说要和竹马举办婚礼,让他也做一次新郎。“虽然和我结婚的是阿渊,
但以后领证的人还是你啊,我说过...我对你们向来都是一视同仁。”我一声不吭,
将那枚她曾交付的婚戒交还。等婚礼庆曲奏响的那一刻。我也踏上了远去的单程航班。
1林渊手术期间,我痛到掰断了好几根手指。医生破开他的肚子、一刀接着一刀切掉肿瘤,
最后术后缝合。而这些钻心入股的痛苦,全都被芯片转移给了我。折磨持续了足足六个小时。
结束后,我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湿。抓挠过的地板上也满是触目惊醒的血痕。
走廊上来往的病人都用猎奇的眼神看着我。他们小声议论,指指点点:“做手术的又不是他,
怎么叫的跟鬼哭狼嚎一样,脑子有病吧?”“可能是得了癔症,之前我在新闻上看到过,
一些人精神不正常,总怀疑自己体内长了什么东西,
就爱跑到手术室外边发疯...”没多久,宋雨薇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怎么样,
是不是一点也不痛?”林渊轻声应了一声:“薇薇,你研发的芯片也太神奇了,
不光手术的时候不疼,缝针的时候我连麻药都没打,居然一样没什么感觉呢。
”我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可喉咙里还是溢出一声痛极的呜咽。终于,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宋雨薇搀扶着脸色红润的林渊走了出来,他甚至还有中气十足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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